深挖《山海经》你会发现,它里面的神兽原型,很有可能来自世界各地。
首先《山海经》中有着大量真实存在的动物,例如虎、豹、熊、狼、犬、兔、猪、马、猴、猿、犀、牛、鹿、羚、羊、象、蛇、驼、狐、糜、鹦鹉、犰狳等等。
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:有鸟焉,其状如鸮,青羽赤喙,人舌能言,名曰鹦鹉。 《山海经·东次二经》:有兽焉,其状如菟而鸟喙,鸱目蛇尾,见人则眠,名曰犰狳,其鸣自訆,见则螽蝗为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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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看起来非常怪异的神兽,同样能够在现实中找到相似的原型。
例如,何罗之鱼可能是章鱼:
《山海经·北山经》:谯明之山,谯水出焉,西流注于河,其中多何罗之鱼,一首而十身,其音如吠犬,食之已痈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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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可能是斑鬣狗:
《山海经·南山经》:有兽焉,其状如狸而有髦,其名曰类,自为牝牡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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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蜀可能是斑马:
《山海经·南山一经》:杻阳之山 ,有兽焉,其状如马而白首,其文如虎而赤尾,其音如谣,其名曰鹿蜀,佩之宜子孙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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驩头很有可能是已经灭绝的大海雀,或企鹅:
《山海经·大荒南经》:驩头,人面鸟喙,有翼,食海中鱼,杖翼而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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䍺可能是高鼻羚羊:
《山海经·南山经》:有兽焉,其状如羊而无口,不可杀也,其名曰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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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、赤鱬可能是大鲵(娃娃鱼):
《山海经·北次三经》:决决之水出焉,而东流注于河。其中多人鱼,其状如䱱鱼 ,四足,其音如婴儿,食之无痴疾。 《山海经·南山经》:英水出焉,南流注于即翼之泽。其中多赤鱬,其状如鱼而人面,其音如鸳鸯,食之不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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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尾狐可能是小熊猫:
《山海经·南山经》:又东三百里,曰青丘之山,其阳多玉,其阴多青䨼。有兽焉,其状如狐而九尾,其音如婴儿,能食人,食者不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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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鳐鱼、蠃鱼、飞鱼可能是鳐鱼或飞鱼:
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:观水出焉,西流注于流沙。是多文鳐鱼,状如鲤鱼,鱼身而鸟翼,苍文而白首,赤喙,常行西海,游于东海,以夜飞。 《山海经·西山经》:邽山,蒙水出焉,南流注于洋水,其中多黄贝;蠃鱼,鱼身而鸟翼,音如鸳鸯,见则其邑大水。 《山海经·中山经》:劳水出焉,而西流注于潏水, 是多飞鱼,其状如鲋鱼,食之已痔衕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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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可以发现,即便在《山海经》中,难以找到比较具体原型的神兽,它们的身体构造也是通过现实动物拼凑起来的。除了大量鸟、兽、虫、鱼等四大类动物身体各部分拼凑起来的,最典型的是人与其它动物身体的组合,例如人面(首)蛇身,人面鱼身、人面鸟身、人面兽身,多达近百位的半人神明。
典型代表,如,禺强、句芒、陆吾、英招、相柳等等。《山海经》之外,在整个中华神话史和历史都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伏羲、女娲、共工等都有人首蛇身的说法。
为啥远古先民,总是把自己的祖先或神明和动物想象在一起呢?
其实从知乎一些热门提问,就能管窥见豹:
作为人类,我们很难站在其它动物的立场上,认识到我们作为高智慧直立猿的恐怖。即便我们的祖先仅仅依靠长矛,就杀穿了第四纪,但我们常常认为我们身体脆弱,不是足够强大,没有攻击性的器官。
大量网友,幻想着自己(人类)有着各种各样神奇的能力:
当然,其中最多的是飞行相关的提问:
这其实就是一种最朴素的想法,古代先民看到鸟兽虫鱼身上人类没有的能力,情不自禁地向往、想象。
山海经中不仅大量的神明、异兽长了翅膀,甚至就连地位最高的一类神兽,也是神鸟众多。
例如,金乌、凤凰、九凤、鸾鸟、青鸟(青鸾)、毕方、朱雀。
同样的,一些具有特殊地位的神,往往也有着翅膀,例如帝江、混沌、应龙等等。
《山海经》具有各方面的价值,但有一点非常重要,那就是反应了古代先民对自然力量、动物力量(多以图腾的形式)的崇拜。但他们对自然界的力量了解,往往只知其表,而不知其里。
就拿动物的形态来说,现实中的任何动物,无论长得再千奇百怪,它都是符合演化逻辑的。
就拿《山海经》中就存在飞鱼来举例,古代先民往往从外在形象来认识这种鱼,不知道内在逻辑,从而对这种鱼能飞感到怪异、神异。既然鱼都能飞,为什么人不能飞?
然而现代人和古代人不同的在于,我们不是凭空幻想,而是通过科学体系去探索动物演化的内在规律。
关于飞鱼的演化,以前的研究者就提出过多种的假说,其中通过滑翔长距离迁徙来节能,是非常流行的说法[1]。但通过考古却发现,2.5 亿年前的二叠纪-三叠纪灭绝事件造成 90%海洋生物灭绝的随后几千万年,一类笨重的古鱼发展出了巨大的胸鳍作为主翼,腹鳍作为辅翼,而掌握了滑翔的能力[2]。
这种笨重的古鱼,身体结构并不是朝着节能方向演化的,它们的翅膀也很难带来明显的节能优势,跃出水面时的尾部迅速爆发也并不经济节能。因此,这种古飞鱼的飞行(滑翔)能力,很有可能是为了躲避海洋哺乳动物的捕食压力所进化而来。
虽然现代飞鱼和这些古飞鱼并没有直接的亲缘关系,但现代飞鱼的飞行(滑翔)能力很有可能是趋同进化而来。现代飞鱼的脑部发展及生理构造也与捕食假说相一致。
通过基因突变诱导,研究者先培育出所有尾鳍变短的斑马鱼(lat4a 突变),随后培育出所有尾鳍变长的斑马鱼(kcnh2a 突变),最后进化杂交,获得了和飞鱼形态相似的斑马鱼[3][4]。这反映出了飞鱼在基因层面,可能存在的演化逻辑。
其实,古代先民,不仅不知道动物能力的演化,也不知道,动物不同的能力之间也可能是互相关联的。
例如,对于昼行动物来说,生活所需视野的高度和广度,对它们的视觉演化带来更高的压力,因此他们往往发展出更加优秀的视力 [5]。
除了蝙蝠等特殊的夜行动物,昼行动物视力大致符合如下关系:
猛禽>高等灵长类>地面大型哺乳动物、地禽>小型动物>昆虫。
除了灵长类为首的丛林动物,飞行是提升视野高度和广度的最佳方式。
古代先民并不知道飞行与视力的关系,也无法理解视力原理,因此他们往往通过想象出更多的眼睛,来表达动物视觉上的神异。
神话是古代先民建立在对自然朴素认知上的想象,而现代科技是建立在自然科学认知上的实践。
过去 300 年以来,我们正在把诸多神话想象变成现实。
时至今天,我们通过科技掌握了超远视觉,观察星系间的宏达结构;掌握微观视觉,观察细胞、分子,甚至是原子;掌握透视视觉,通过 CT 等方法观察我们身体的内部结构;通过摄像头的超精细视觉,捕捉自然界和我们生活中的精彩画面。
目前拍摄技术如此的发达,我总想着如果以前也有摄影技术的话,是不是山海经中的神兽也可以被记录下来,正好我昨天看到了一个影视飓风拍摄探寻山海经神兽相关的视频,于是点进去看了下,影视飓风团队带着专业设备和一台新款的 vivo X100 Ultra 手机,穿越山川湖海,跨越 3000 年的想象,去寻找山海经中的神兽原型。
面对各种各样的地形和极端的环境,vivo X100 Ultra 稳定发挥,把古代先民的想象锁定成了精美的现实画面,终于也让书中的“神兽”被记录了下来,给大家也看看几个我印象深刻的“神兽”图片。
文鳐鱼=飞鱼:
类=斑鬣狗:
红腹锦鸡=凤凰:
从海洋到草原,从雨林到高原,影视飓风携带的 vivo X100 Ultra 都稳定发挥,向我们精美展示了《山海经》中形态各异神兽的现实原型。看着这些画面,我的思绪不禁穿越 3000 万年的时空,和远古先民的想象力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幅惊心动魄的瑰丽画面。
《山海经》中藏着的是华夏先民面对自然万象朴素又惊人的想象力,而想象力是人类科技进步的最原始动力,我们和先民最大的区别在于,我们用科学技术把想象付诸成了实践。就像 vivo X100 Ultra 一样,它的每一处细节,无一不彰显人类的科技美学。
参考:
[1] Davenport, John. "How and why do flying fish fly?." Reviews in Fish Biology and Fisheries 4 (1994): 184-214.
[2] Xu, Guang-Hui, et al. "A new stem-neopterygian fish from the Middle Triassic of China shows the earliest over-water gliding strategy of the vertebrates."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 B: Biological Sciences 280.1750 (2013): 20122261.
[3] Stewart, Scott, et al. "longfin causes cis-ectopic expression of the kcnh2a ether-a-go-go K+ channel to autonomously prolong fin outgrowth." Development 148.11 (2021): dev199384.
[4] Daane, Jacob M., et al. "Modulation of bioelectric cues in the evolution of flying fishes." Current Biology 31.22 (2021): 5052-5061.
[5] Caves, Eleanor M., Nicholas C. Brandley, and Sönke Johnsen. "Visual acuity and the evolution of signals." Trends in ecology & evolution 33.5 (2018): 358-372.